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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一章  潛入與鬼鬼祟祟的苗虎

這傢伙一吼,我整個人的汗毛都立起來了,警惕的看著那個傢伙。

「蠍,你叫什麼叫。」苗龍不滿的看著這個叫蠍的傢伙。

蠍一聽苗龍的話,臉上露出不爽,說:「這兩個傢伙很可以,我從來沒在基地看到過他們。」

「我們總部幾百個人,你能全認識?別逗了你,這倆小傢伙半年前進的我們教,行了,今天還準備和你好好喝一杯呢。」說著苗龍雙眼很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笑瞇瞇的拉著那個叫蠍的傢伙轉身離開。

「行吧,滾滾滾。」那個看門的人見苗龍這樣說了,也是不攔我們了。

奇怪,苗龍最後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幫我?

我和驚風哥倆人坐上車的時候,我的腳都有點發軟,太險了。

那個開車的人滿頭大汗說:「你,你們運氣真好,今天估計龍護法心情高興,所以沒計較,要是平時的話,我們就完蛋了。」

「大哥,剛才龍護法旁邊那個特囂張的傢伙是誰啊。」我問。

「那是蠍護法,我們苗巫教四大護法之一。」此時副駕駛座,那個龍虎山的臥底開口說。車開進去之後,我才看到,這城堡裡面的人全都穿著一身黑色,類似於夜行衣一樣的衣服,背後還有一個火焰一樣的圖案。

最關鍵的是,這門背後有一個涼亭,裡面有四個苗巫教的人坐著聊天,而他們的手邊竟然放著AK47,麻痺的,我和驚風哥還好是讓臥底給帶進來的,要是硬闖,估計得讓這些槍給掃成馬蜂窩。

這裡面的屋都是平房,基本上都是一層樓,都是用磚塊搭成,外面還沒有貼瓷磚。

「這就是苗巫教總部麼,怎麼感覺跟個難民營差不多。」我小聲的念叨。

我說的聲音比較小,只有旁邊的驚風哥聽到我的話,他瞪了我一眼,那意思估計是讓我別亂說話。

很快車就開下了一個地下停車場,這裡面燈光很暗,車停好了之後,駕駛座那人咳嗽了一下衝我們說:「要是被發現了別說是我帶你們進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然後這人拔掉鑰匙就走了。

副駕駛那人一笑,然後衝著驚風哥拱手一下,然後拿出一張地圖說:「師兄,這就是苗巫教總部的地圖。」

驚風哥接過地圖,點點頭說:「嗯,辛苦你了,你也離開吧,不要被發現了。」

這人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

「現在該做啥?」我向旁邊的驚風哥問。

「就在這車上睡覺吧,現在出去要是被人發現了多不划算。」驚風哥嘿嘿一笑,雙手插胸,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我有些睡不著,身處在苗巫教這麼個狼窩,我滿腦袋都是今天晚上的計劃

時間過得倒是飛快,很快就到了晚上點半了。

我搖了搖旁邊的驚風哥說:「行了,起來,差不多了。」

「嗯。」驚風哥伸了個懶腰,我倆背著包,走下車往停車場外面走去。

走上去之後,這上面是一個廣場邊緣,這個廣場很大,此時很熱鬧,上面估計有五十桌人在喝酒,而且廣場上還搭了個舞台。

此時趙衫雨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臉色很難看的站在舞台上,而她旁邊則是站著那個叫呂韓的孫,這個孫穿著一身西裝,臉都快笑爛了。

我看到,腦袋一熱,就想衝上去揍這孫,還是旁邊的驚風哥死死的拉住我說:「別犯傻,走,等會慢慢收拾這個孫。」

我和驚風哥按照地圖走了起來,路上還遇到了不少巡邏的苗巫教成員,我和驚風哥很鎮定的和那些傢伙擦肩而過,這些傢伙也都沒發現我和驚風哥的異常。

這個地圖真他娘的簡潔,估計是那個龍虎山的臥底自己畫的,跟抽像畫一樣,反正我是看不明白,驚風哥倒是有模有樣的在前面帶路。

很快我倆就來到了一座別墅面前,這座別墅可以說在周圍一堆平房面前鶴立雞群,別墅三層樓高,這地圖上面還寫著,洞房的房間在三樓的臥室呢。

我倆剛準備走進別墅,別墅裡面就走出倆苗巫教的人上來詢問,驚風哥就說:「那啥,我們是準備等會鬧洞房的。」

這倆人也沒啥防備,也對,這苗巫教的大本營裡面基本上都是自己人,而且好幾百人呢,他倆雖然不認識我倆,但也很正常,其一個說:「進去吧,進去吧,別折騰太晚就行了。」

說完就放我倆進去了。

我暗自給驚風哥點個贊。

這屋裡面的燈開著,裡面沒有人,我和驚風哥小心翼翼的就走到了三樓,此時這些門上都還貼著喜字,我倆一一打開門看了一下,找到了一個臥室。

這個臥室很大,估計得有四十多個平方,裡面到處張燈結綵,還有一個很大的櫃。

「這裡來躲著。」驚風哥打開櫃,我倆就鑽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剛想說話,驚風哥就摀住了我的嘴巴,很快外面就走進來了一個人,我從櫃的縫隙看了過去,竟然是苗虎,苗虎跟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打開櫃就準備往裡面鑽。

我和驚風哥連忙想拿衣服擋住,可是這櫃就這麼點地方,苗虎一樣就看到我了。

奇怪的是苗虎竟然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看著我驚訝的說:「你個小王八蛋還活著?你怎麼來的?」

我剛在想用什麼借口呢,驚風哥嘿嘿一笑說:「你這個時候鬼鬼祟祟的跑進來,還要往櫃鑽,你是為什麼來的,我們就是為什麼來的。」

「什麼意思?」我皺起眉頭。

「等我進來說。」苗虎鑽了進來,然後關上櫃,然後雙手往我脖上掐,罵道:「你個王八蛋這半年死哪去了,知不知道我侄女這半年哭了多少次,勞資弄死你丫的。」

驚風哥在旁邊一點沒幫忙的意思,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這苗虎也不是真的要掐死我,我使勁的推開他問:「大哥,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