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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四章  轉世靈童

「我們修佛之人,雖然按照原理來說,不應該理會世俗之事,但我個人來說並不希望****,自然是支持班禪這邊的。」米瑪說:「可是班禪勢力實在是比不過**,在**那邊知道我支持班禪之後,就在原本要確定我活佛身份之前,又找到了一個所謂的『候選人,,要繼續選活佛繼承人。」

「臥槽,你們不是都確定了嗎,那還選毛啊,肯定就是你了啊,不對,那**該不會是想要偷梁換柱,換一個人頂替活佛的位置吧?」我驚訝了起來。

我旁邊的趙衫雨拍了我腦門一下罵道:「這個**雖然勢力的確大,信徒也多,但你以為**的活佛是大白菜啊,一抓一大把?選**活佛的是特別精細的條件以及篩選。」

米瑪點頭說:「選活佛的事情是很神聖的,就算是**,也不會去弄虛作假,只會找一個另一個佛緣很深的人和我爭,看運氣,能不能得到活佛之位。

「話說**一般來說是怎麼找轉世靈童的呢。」我好奇的問。

轉世靈童這玩意就等於一步登天啊,就好比如你現在是個小乞丐,突然一大堆和尚找到你,說你是轉世靈童,立馬就得帶你回佛教供起來。

「找活佛一般是非掣簽方式和金瓶掣簽的方式,非掣簽方式是用來找轉世靈童,金瓶掣簽則是最終確定活佛身份。」

「非掣簽方式有好幾種,一般是按遺囑、預言尋找。即根據活佛生前的授記、寓示的遺囑或預言線索尋訪認定。」

「找到之後就秘密尋訪,選派德高望重的名僧、堪布及活佛生前的管家、近侍弟化裝成各種不同身份的人,分赴各地暗查訪、考察後認定靈童。」

「然後用辨認活佛生前遺物的方法而認定靈童。即在認定過程,讓幼兒辨認活佛生前的遺物和共同相處的人,幼兒在眾多物件能抓取活佛生前之物或在眾多的人辨認與活佛之為相處過的人,藏語系佛教稱「宿通」。」

「等找到轉世靈童之後,就需要用金瓶掣簽的方法,來做最終確定。」

「金瓶掣簽是邀集四大護法將靈童的名字及出生年月,用滿、漢、藏三種字寫於簽牌上,放進以金瓶內,選派真正有學問的活佛,祈禱七日,然後由各呼圖克圖和駐藏大臣在大昭寺釋迦牟尼像前正式認定。然後放進有兩個孩童名字的簽牌,由祈禱的活佛抽出,抽出來有名字的那個人,就是活佛轉世,假若找到的靈童僅只一名,就要將一個有靈童的名字的簽牌,和一個沒有名字的簽牌,共同放置瓶內,假若抽出沒有名字的簽牌,就不能認定已尋得的兒童,而要另外尋找。」

我聽米瑪說完,腦袋都大了,說:「我去,你們是不是閒得蛋疼啊,這麼複雜的方法,誰想出來的啊。」

「正是因為活佛的事情很重大,所以才要用這些事情來確定,我現在只差金瓶掣簽就可以確定繼承活佛之位,在我十三歲那年,我剛要參加金瓶掣簽的時候,突然**那邊就帶出了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孩童,也完全符合這位活佛的轉世要求。」

米瑪說:「我是真正的活佛轉世,自然不怕,可是**那邊一直找借口拖著不舉行金瓶掣簽,直到一年前,**那邊計劃要殺死我,而阿普大師原本是**那邊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裡不願讓我這個活佛轉世死掉,帶著我逃了出來,然後一直隱居在重慶多長**的追捕。」

完蛋

我一聽米瑪說完就知道惹大麻煩了,我不怕對付什麼苗巫教,苗巫教不過是一個邪教罷了,怎麼整都是邪教,但是**不同,在**地位超然,可以這麼說,如果**指著一個人說這個人是妖魔的化身,**佛教信徒會毫不猶豫衝上去撕了他。

米瑪看出我臉色不太好,笑了一下說:「沒關係的,這件事情是我們**內部自己的爭鬥,不會把你扯進來的。」

我尷尬的沖米瑪笑了一下,沒說啥大話,也說不出什麼大話,我旁邊的趙衫雨一拍我的後腦勺罵道:「你咋就這麼慫呢,不就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麼,把我惹急了,跑**去於他丫的。」

吳志聰在旁邊點頭說:「雖然聽不太懂你們在說啥,但實在不行找幾個人用麻木把你們說的那老頭一綁,隨便拖哪個角落揍一頓不就得了。」

我聽了他們幾個的話,也點頭了起來,拍了拍米瑪的肩膀說:「米瑪妹,你就安心在我這,既然答應了阿普大師要好好照顧你,除非我都自身難保了,不然你是絕對不會出事的。」

「吼吼。」旁邊的奴哥高興的大叫了兩聲,好像在衝我說:小,我看好你哦。

「瘋哥,你們吵啥呢,搞得我睡覺都睡不好了。」大奎揉著眼睛走出來,看樣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

這小真夠舒服的,我們幾個在外面和那個圖拚命呢,結果他在裡面睡大覺,最後還嫌我們吵著他了。

「你丫的,趕緊把屋給打整一下。」

此時地上還有不少血跡,大過年的,屋裡面有血不吉利,大奎一看地上的血,連忙問我們怎麼回事,大奎一聽完就罵道:「你們打架怎麼不叫上我呢,像你們說的那種和尚,我一個能打十個。」

「得了你吧,趕緊掃地去。」

原本大家過年的心情也全被那群和尚給打擾沒了,我就說:「大家都先回去睡了吧。」

米瑪和趙衫雨,在一個屋裡面睡,剩下的房間,我跟大奎睡一個,吳志聰和驢哥睡一個。

我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不知道是心裡的煩心事太多還是旁邊大奎的呼嚕聲太響亮,反正就是睡不著,滿腦袋都是那班禪和**的事情,我迷迷糊糊的就閉上了眼睛。

突然我聽到一個女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