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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小樓

    現在黑燈瞎火的,茅山裡面也很大,我反正是分不清東南西北,反正就跟著明震道人後面。
    而最開始跟著明震道人到小院的那些人,此時只剩下兩個抬驢哥的,其餘的人全部往大門那邊跑去,顯然是想抓華陽道人。
    雖然每個門派基本上都有別人安插的內應,但這畢竟不能擺到明面上來說,如果說茅山出了一個邪教的內應,然後還讓他大搖大擺的跑掉,茅山丟人就丟大了。
    像茅山這樣,歷史上千年的門派,錢是不缺了,就是想有好名氣。
    讓我沒想到的是,明震道人帶著我們竟然來到了茅山後院的一座單獨的小樓。
    這個小樓看起來有一些像塔,一共三層。
    “這裡就是我們掌門住的地方。”明震道人笑著介紹道。
    這棟小樓高十米多,外面都是用紅色的油漆塗刷過。
    走到大門的門口,明震道人臉色嚴肅,雙手掐訣念:“茅山弟今日帶掌門指定貴賓入住其,太上敕令,開。
    明震道人念完之後,這兩扇門這才漸漸打開。
    身後抬著驢哥的兩名弟放下了驢哥,明震道人說:“你們帶著他進去就行了,二樓是住房,別上三樓就行了,這是規矩。”
    “你不進去嗎?”我奇怪的問。
    明震道人笑著搖頭:“茅山歷來有規矩,除了掌門和掌門的親傳弟,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除非是掌門允許的人
    “這裡面禁制很多,特別是趙小姐,在裡面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這是掌門的令牌,佩戴在身上,就不會觸發禁制。”明震道人說著,取出三塊令牌遞了過來。
    這三塊令牌都是木頭做的,看起來倒是也沒啥特殊的地方。
    “多謝了。”我點點頭,收好令牌,然後明震道人說:“既然這樣,我還得去處理華陽師弟的事情,明天早午我都會讓人送飯過來。”
    “麻煩你了。”
    說完我就背著驢哥走進了這棟小樓,而明震道人則焦急的帶著那兩個弟離開。
    這小樓裡面原本還黑漆漆的,我們三人走進去,身後的門就自動關了上來,然後一樓的燈光全部亮了起來。
    這是一個大堂,最正是一張茅山開山祖師,陶弘景的畫像。
    茅山最初是來源於道教的“茅山宗”一。茅山宗是以茅山為祖庭而形成的道教派別。它宗承上清派,是上清派以茅山為發展心的別稱。它的開創者是陶弘景。
    還有另外一個說法是三茅真君開創的茅山派,關於茅山的真正開創者,在那個陰陽先生論壇上面,有很多人討論過,現在看到陶弘景的畫像掛在這裡,顯然茅山的開創者就是陶弘景了。
    這裡面裝修得古香古色,桌椅全是木製,然後塗上紅漆,左右兩邊都有房間,我大致看了下,左邊的是一間相當於書庫的房間,裡面很多書。
    右邊則是很多硃砂,黑狗血之類使用道術的材料。
    我觀察完了一樓,走到大廳,趙衫雨正坐在一張椅上休息,而驢哥則是躺在地上,現在也懶得管他。
    我想了想,還是走到了陶弘景畫像前,拿起一炷香,用打火機點燃,衝著畫像拜了三下,然後把這柱香插在了畫像前的一個小鼎裡。
    上完香之後,我才走到了趙衫雨旁邊說:“走吧,去二樓看看。”
    “恩。”趙衫雨點點頭。
    趙衫雨一直沒說話,她臉色有些蒼白。
    我明白,她之前一個人打十隻厲鬼,還是受了不少傷。
    二樓小了一些,從樓梯走上去,就是一條走廊,而走廊左右兩邊,有兩個房間,房間裡面佈置得都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個書櫃,還有一張圓桌,裡面還瀰漫著一股淡香,顯然是點了檀香。
    不管怎麼說,這地方比之前住的那小破院舒服多了。
    “我先休息了,明天再商量以後的事情。”趙衫雨隨便選了左邊的房間,說完就關上了門。
    我帶著暈迷的驢哥走進了右邊的房間,隨手把他丟到了床上,拿起煙,走到了房間的窗口,打開窗戶,看著外面茅山派。
    最開始黑燈瞎火的茅山派,現在到處都亮了起來,不時有人從小樓樓下焦急的跑過。
    看樣這些人是勢必要抓住華陽道人啊。
    我抽完這根煙,就躺到了床上,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我草,這地方是哪?”
    我耳邊聽到了驢哥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一看外面,現在天竟然已經亮了起來。
    而驢哥看到我醒了過來,問:“風,我怎麼眼睛一閉,一睜就跑這來了,我們難道被抓了嗎?不過也不對啊,但俘虜待遇這麼好嗎。”
    “行了你,我們還在茅山裡面,這是黎老頭住的地方,你身上有塊木牌,那東西別弄丟了,不然在這裡面丟了小命就冤枉了。”我給驢哥解釋起來昨天的事情。
    至於我剛才給驢哥說的話,倒是一點都不誇張,這地方是黎老頭住的地方,茅山掌門住的地方,能是普通地方嗎
    就好比如美國總統住的白宮,就那破地方,裡面外面都是守衛,裡面也到處都是機關暗道,雖然黎老頭和美國總統差距有點大,但性質是一樣的。
    “我去,你這麼說,我昨天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戰鬥,我去,真倒霉。”驢哥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要是昨天沒睡過去,我一定把那倆孫揍成熊貓。”
    “咳咳,你用錯詞了,你是暈過去了,不是睡。”我好心提醒說。
    “我草,你小,我說我是睡過去,那就是睡過去了,你E個啥。”驢哥白了我一眼,又躺到床上說:“既然不是當了俘虜,那我再睡會,等會吃飯的時候叫我。”
    “你是豬啊。”我無語的說。
    不過驢哥根本就不搭理我,打著呼嚕直接睡著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走到房間廁所裡面,洗了下臉,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都十點半了,我打了個哈欠,往趙衫雨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