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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親愛的爹爹

    這張畫長半米,高也有半米,裡面畫著栩栩如生的山河,兩邊顯然有撕開的痕跡,顯然這只是一幅畫的一部分
    這幅畫被我拿出來之後,就一個勁的泛著金光。
    “媽的,怎麼會是山河社稷圖”我雖然沒看到過真正的山河社稷圖,但是這玩意冒著金光,而且還讓王婆和巫公二人反目成仇,不管怎麼想,我都只把這玩意和傳說的山河社稷圖聯繫起來。
    傳說山河社稷圖被一分為三,一份在劉伯清哪裡,一份不知所蹤,而最後一份,在我手。
    我雙手忍不住有些顫抖。
    老天,你他娘的玩我吧,啥好東西都往我這裡跑。
    十方法器我有燎天劍,五術命書我有四本,山河社稷圖一共才三分,竟然兩份都在我這,咳咳,畢竟劉伯清那一份名義上是我的,他只是暫時幫我保管,當然,我並沒有指望他還給我。
    我上輩不知道是不是拯救過銀河系,運氣這麼好?
    不過我心裡並沒有什麼得到山河社稷圖的喜悅,反而是略感操蛋,寶貝當然誰都想要,但對我現在來說,絕對是禍端。
    比如山河社稷圖在劉伯清那裡,誰敢去搶?如果在我手,卻又是另外一個局面了。
    我連忙把這玩意放回小盒裡面,然後丟進保險箱裡面,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出羅局長的房間。
    我剛出去,羅局長正拿著兩個盒飯進來呢,看到我問:“怎麼?要走了?吃了飯再走啊。”
    “不了,那東西我放回保險櫃了,你幫忙看著點。”我擠出笑容說。
    “這麼神神秘秘的,裡面究竟是啥啊。”羅局長問。
    “反正千萬不要打開,打開的話會大禍臨頭。”我說完就拔腿跑掉。
    如果換個人,或許會好奇,忍不住打開,但我相信羅局長不會,做到公安局副局長的地位,不可能連這點自控力都沒有。
    我回到車上,驢哥笑嘻嘻的問:“風,王婆留下來的東西是啥呢,拿出來看看。”
    “看個毛,別提這件事情。”我罵道。
    驢哥是很瞭解我的,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趙衫雨意外,驢哥絕對是最瞭解我的。
    他一聽我這麼說,點點頭:“行,走,我們回家,然後準備我的婚禮。”
    他之後愣是一點都沒提那盒的事情。
    他清楚,如果那裡面的東西我能說,我肯定就告訴他了,如果我不肯說,肯定是為了他好。
    等來到張米雅家,我頓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太他娘的大了
    張米雅家住在重慶巴南區的一個富豪別墅小區,她家別墅外有個兩米高的院,開進去之後,裡面是草坪,而別墅有三層,草坪上還有不少保姆保安之類的在走動。
    車停在了草坪上的停車場上,驢哥帶著我走下來,摟著我的肩膀問:“咋樣,我家大吧”
    “還行。”我點點頭,雖然這地方確實大得很,但是一想到在俄羅斯,李雯雯家的城堡,這小別墅,還真有點上不了檯面的感覺。
    同時,想到李雯雯的時候,我心裡又有點不舒服。
    “咋了?雖然我家房大,但你也不至於驚訝到臉色這麼難看吧。”驢哥拍了拍我後背問:“什麼時候心理素質這麼差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哪是被他家這房給嚇到了,只是突然想到李雯雯,心裡很不舒服而已。
    “沒事,張叔在家嗎?”我沖張米雅問。
    “沒在呢,去北京談生意了,走,我們進去。”張米雅說著就拉著驢哥的手往別墅裡面走去。
    我跟著進去,這裡面裝修得倒並不是很暴發戶。
    原本我以為裡面會金碧輝煌呢,結果普普通通。
    “你等會睡二樓,我就……”驢哥準備給我安排房間,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哎呦,我老丈人怎麼給我打電話,不給你打呢?”
    他自然是對張米雅說的,然後接起電話說:“喂,親愛的爹爹,有事嗎?”
    我聽到他這稱呼,捏緊拳頭,很想踹他兩腳,我沖張米雅問:“他平時都是這麼叫你爹的嗎?”
    “恩。”張米雅於笑一下點頭:“領了結婚證之後就這樣叫了。”
    “真虧你爹受得了,要換我,揍他個殘廢都是輕的。”我笑著說。
    站在我旁邊的驢哥臉色卻嚴肅了不少,恩恩的說:“好,那我下午就定機票過來,好的,恩恩,沒問題,放心。
    說完就掛斷電話,怪笑的向我說:“風哥,你回來的太是時候了。”
    “咋了?別用這麼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我問。
    “我老丈人他談生意的一個合作夥伴遇到一點靈異事件,我親愛的爹爹過去……”
    “能不能改個口,我聽著很彆扭。”
    “哦,行行,我親爹爹……”
    “你還是叫親愛的爹爹吧。”我無語的看著驢哥。
    驢哥笑了下:“反正我們下午去一趟北京,解決點小事,然後再回來結婚,這可是我表現的機會,你可不能給我掉鏈。”
    “貌似你親愛的爹爹是找你幫忙吧?你別掉鏈就行了,我剛從**回來,都快累死了,沒興趣去。”我搖頭說
    當然,我也只是開玩笑,總不能真不幫驢哥他親愛的爹爹吧。
    “咳咳,行了,米雅,幫忙訂兩張下午去北京的機票。”驢哥對旁邊的張米雅說。
    “沒問題吧。”張米雅皺眉問。
    “沒事。”驢哥說完,態度一百八十度旋轉,伸手,恭敬的指著沙發說:“來,風哥,坐坐,想點啥,我馬上讓保姆去買。”
    “你能不能別這麼現實,態度轉變也太快了吧。”我無語的說。
    “哪能吶,我不是一直都很尊敬你的麼。”驢哥賤笑說:“別說哥們不講義氣,過兩天結婚的時候伴郎的位置一定給你。”
    “別說伴郎了,還是說說你親愛的爹爹到底在北京遇到啥事了吧。”我白了他一眼。
    驢哥掏出煙遞了我一根說:“有點麻煩,據說是他合作夥伴女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