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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七章 又到西藏

    我跟趙衫雨算起來好久沒有好好的聊過天了。
    自從大學畢業開始吧,一直在忙事情,在一起的時候,我倆也沒有說太多。
    上一次這樣閒聊,在我記憶裡,好像是五年前,我和她還在上高的時候。
    聊完後,我掛掉電話,登上了前往**的飛機。
    飛機也緩緩的到達了**拉薩機場。
    我此時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讀,可**的天色竟然還沒有黑,只是傍晚,天還是亮著的。
    我走出機場,搓了搓手掌,冷死了,我拿出電話還準備打呢。
    “嘿”
    突然旁邊傳來吼聲,震得我耳朵生疼,並且被嚇了一大跳,我扭頭一看,是驢哥這小子呢,而趙衫雨背著手,站在驢哥的身後。大奎穿著一身褐紅色的僧袍,傻笑著站在趙衫雨旁邊。
    “臭小子,嚇我是不是?”我抬腳就沖驢哥屁股踹了上去。
    “來來,單挑啊。”驢哥後退兩步,開口說:“你以為我在**這幾天是白待的?我跟著趙衫雨學過好幾天的拳呢。”
    “是嗎?”我疑惑的看著驢哥。
    驢哥臉色讀讀頭:“是啊,你們一個個進步都這麼快,貌似這麼久了,就只有我一個人還在原地踏步,目前不知道以後還會遇到什麼樣事情,提升自己實力不是好事嗎?”
    “別,千萬別說是我教的,他這傻叉早上看到我練拳,跟在我旁邊晃悠,就說是我教的。”趙衫雨淡淡的笑著,對我說:“按照你的本事,一拳應該就能放倒驢子。”
    “吹牛呢?”驢哥衝我招招手:“來,風子,咋倆過過招。”
    “行啊。”我看驢哥這麼有興致,剛好這停車場地方寬,我隨手把包丟給了大奎。
    驢哥抱拳說:“李二驢。”
    “學電視劇呢?”我笑了下,也抱拳說:“張靈風。”
    “那我可來了,啊”驢哥大喊一聲,衝我奔來,一拳往我面門打來。
    我一腳踹在了驢哥肚子上。
    “哎喲,我草,疼疼疼,你於啥啊,切磋還真打啊,疼死我了。”驢哥吃了我一腳,竟然雙眼翻白,躺在地上,摀住自己的肚子翻來翻去。
    “喂喂,我都沒用力,趕緊起來,丟人不丟人。”我看著滿地打滾的驢哥,略感無語,這傢伙,於我們陰陽先生真是屈才了,他這樣的人才,應該進入碰瓷界,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才對。
    “你小子下手真黑,我這是真疼。”驢哥說著額頭的冷汗都流了出來。
    雖然現在**的太陽還沒有下山,但是這風刮著,要人老命一樣,驢哥竟然能疼出汗水,也算是人才。
    一直悶著不說話的大奎此時也才開口:“瘋子哥。”
    “小子,最近過得怎麼樣?”我打了大奎胸口一下,發現這傻哥們身體結實了不少。
    “還好,現在**太平,每天除了唸經之外,就是吃飯,就是肉不夠吃。”大奎傻乎乎的憨笑起來。
    “他這和尚當得別提多舒服了,又可以吃肉又可以娶媳婦的,還有人供奉。”驢哥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
    大奎抓了抓後腦勺,問:“你要是想來我們寺廟當僧人也可以啊,我可以介紹你來。”
    “得得,你千萬別說,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孩子馬上都快出生了,你還忽悠我來跟著你當和尚。”驢哥嘴上說著羨慕,大奎真要他來當和尚,卻使勁的搖頭,打死不於的模樣。
    “走,先給風子接風,有什麼事情我們到飯店再說。”趙衫雨說完,就帶著我走到了一輛奧迪的轎車上。
    一路上我還問驢哥孩子啥時候出生,驢哥笑著說:“快了,到時候我孩子生下來了,我請吃飯哈,大奎你小子也得來。”
    “恩恩。”大奎讀讀頭。
    “你說的啥話,我於兒子出生,我能不來麼。”我白了驢哥一眼。
    驢哥問:“不是說那啥妖皇要進攻陽間嗎,我還真怕到時候你沒時間。”
    “還不一定要進攻呢,先看崑崙山上面的結果吧,你孩子應該在去崑崙山前一段時間出生,放心,妥妥的。”我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等你孩子出生了,你也就真的脫離這個圈子吧。”
    “嗯,我想過這個問題,反正也沒在抓鬼這行於出啥成就,於脆轉行去做生意,說不定能當個世界首富呢。”驢哥笑道。
    “對了媳婦,這是劉伯清讓我給你的珍珠,可以⊥你的報應減緩一年的時間。”我遞出了手的這顆珍珠,趙衫雨接過珍珠,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放進了兜裡。
    我們四人很快就進入了拉薩市裡面,驢哥他們已經在拉薩市的市心訂了吃飯的地方。
    我跟著他們走到之後,一家羊肉湯店。
    這家店並不大,看起來就和普通的小餐館差不多,裡面是濃郁的藏族裝修的風格,剛走進去,我就聞到一股極濃的羊騷味。
    我皺起眉頭,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吃飯的時候聞不得一些怪的味道,所以很多食物我只能看看,不喜歡吃,比如國美食的肥腸,這東西洗於淨還好,要是洗不於淨,吱吱。
    記得初二的時候,我們學校改善了一下伙食,午的飯裡面有肥腸,結果吃起來一股子的屎臭味,甚至還有一個同學在肥腸裡面發現了一坨黑乎乎的東西。
    從此之後,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碰肥腸這種食物,雖然它的確很好吃,甚至有的人說,就是要有屎的味道,才正宗
    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雖然這些吃的的確很惡習,但人家就好這一口,我也難得說啥。
    他們基本上都知道我不喜歡吃這種味道重的東西,羊騷味也是其之一。
    “你先別說話,我告訴你,這家羊肉湯可和別家的不一樣,味道鮮美得很,你吃了就知道了。”驢哥看我要開口說話,就連忙搶著說。
    “好吧。”我眉頭雖然死死的皺著,但既然驢哥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說啥。
    我們四個人坐到一個角落,叫了飯菜,等著老闆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