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一場浩劫,芬芳成一種災難
那些隱匿的聲音一層層推出來,一層層堆積,再散開
是的,無話可說了
白,不是一種色彩。而是一種姿態
每一年,如期而至的突兀:存在即為表達
反正是絢爛,反正是到來
反正是背負慢慢凋殘的孤獨:耀眼的孤獨
義無反顧的孤獨
那些噴薄的力從何而來?它不屑於月光
它任何時候都在打開,是的,它把自己打開
打得疼
疼得叫不出來
從它根部往上運行的火,從一片葉上跌落的水
還有萬物看它的眼神
這些都是白色的
無法阻擋地白,要死要活地白